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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京震京】琴换

春晚男神组合激发的文,张震+吴京。吴京站在椅子上那一回头帅死了!真不愧童年男神!!!太极宗师,阿飞,南少林,金蚕丝雨都是童年的回忆啊!!!本文清水武侠向,化名处理。抛砖引玉,期待更多大手的萌文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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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森林中白雾弥漫,剑客在其中拄剑而走。剑是剑客的生命,若不是身负重伤几近垂危,张桢绝不会如此待他的剑。

鲜血从伤口渗出,一滴滴落在青草上,张桢忽然发现前方竟出现了一条小径。

小径就是人迹,深山荒野,如何会出现人迹?

张桢心中提防,小心翼翼地向前一步,心中不禁一震:前方淑树木下,竟有人!

那背影一身白衣,长发在头上扎了个马尾,黑发长长地垂了下来,越发显得他虎背蜂腰。嗯,是个男子。

男子蹲在地上,身边放着个竹篮,里头几朵蘑菇。仿佛听动静,男子蓦地转头过来,张桢心中一惊又一放松。

惊的是,张桢自忖武功不弱,当世少有并肩之人。如此身手,竟然被他发现,难道是个绝世高手?

但男子一转身张桢便放松了,对方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,白生生的包子一般,看那样子不过二十出头。张桢自己便是江湖上少有的练武奇才,如今二十六了才勉强可称绝代高手,对方如此年纪,即便是他重伤也该能应付。

正在张桢思量之时,对方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目光在他手中之剑上停顿少许,开口道:“你受伤了?”

张桢看对方一身浆洗得陈旧的白衣,手中还拿着个新采下的蘑菇,一时拿不准对方是附近的村民还是其他。不等他说话,对方又道:“我就住在附近,家中有些草药,你随我来吧。”

男子说着提起篮子就走了,见张桢犹豫,还回头笑道:“我不是坏人,来吧。”

张桢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如此阳光开朗的笑容了,不由得跟了上去。

不知是不是为了消除他的戒心,男子边走边道:“我叫吴荆。”

“张桢。”

吴荆回头看了他一眼,忽然笑着摇了摇头。“你戒备心真重。喂,练武之人,持剑的剑客,你难道看不出么?”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左腿。

张桢这时才发现,吴荆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别扭。“你的腿?”

“陈年旧疾。”吴荆一笑,“现在放心了?我打不过你的。”

说话间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院子,竹篱笆,茅草顶,木头屋,推开柴扉,里头还有几行青菜。推开门,吴荆放下竹篮就拎起木桶往屋旁架水的竹渠走去。“张桢,把衣服脱了。”

张桢微窘,他成年后便不曾在人面前袒胸露背,但此刻不是讲究的时候,只好将衣衫都除了,只留一点遮挡。吴荆拎水进来却不满意:“动作也太粗鲁了些,伤口被你折腾坏了。去,床上躺着。”

他的口气里总有些命令的意味,张桢却不觉得反感,反而听从地躺下。吴荆先将他的伤口清理了,再翻出些草药,撕了一件白色的外衫给他包扎伤口,再取出一套衣衫给他。“穿上吧,休息一下,我给你做饭,蘑菇喜欢吃烤的还是做汤?”

“随意。”

“那就煮汤好了,山中一切从简,只有些肉干。”吴荆一边动作麻利地生火洗蘑菇,一边闲聊地问道:“你这一身的伤哪弄来的?”

张桢皱眉,普通人应该知道,不要过问江湖中事,否则后患无穷。

吴荆便又笑了,望了一眼剑客手中始终不曾松开的剑:“张桢,你师父可曾说过,你有个师叔隐居在此山中?”

师叔?张桢沉吟,师父确实提过有位小师叔退隐江湖了,但眼前的年轻男子……

吴荆一脸的明白,淡淡道:“我今年二十八了,十年之前你拜入师门,正是我受伤退隐之时。”

十年前……张桢记起来了,师门中有一位师叔据说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,一手太极拳登峰造极。十五岁初出江湖,十八岁便退隐,但就在这三年里,小师叔做了许多人一辈子也做不到的大事,令江湖震惊。

原来竟然是他?

吴荆微微一笑,借着站起的动作双手划了一个圆。这是太极拳里的一个动作,张桢在江湖闯荡近十年,却从未见过谁能做得如此浑然天成,在绵软无力中又包含千钧。

张桢当即便要下床行礼,却被吴荆制止了,只好躺着俯首:“弟子张桢,拜见小师叔。”

“嗯,不必多礼。”吴荆道,“什么人能将你伤到如此?”

张桢不做犹豫,语气如跟师尊汇报一样尊敬:“弟子听闻安河山附近有一伙山贼危害一方,便只身前去,不想那寨主十分厉害,弟子不敌……”说到此处,已经十分惭愧了。

“少年成名总是轻敌,这是常情,但也非你学艺不精。你拳法剑法皆走凌厉刚劲一路,对方也是勇猛刚劲,以强对强,对方又使诈。你会败退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吴荆微笑,“安心养伤吧,一切等伤好了再说。”

张桢便在这深山里住下了。

吴荆的屋子在深山的一处断崖上,屋前是茫茫丛林,屋后不过五丈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。悬崖边上长着一棵苍苍的古松,白云飘于青松之上,颇有出尘之意。

“这青松白云,不禁令人心生雅意,想弹奏一曲古琴。”

“哦?”吴荆好奇,“你还会弹琴?”

张桢不敢在长辈前卖弄:“弟子不过略知一二。”

“你又多礼了。”吴荆微笑,“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弟子。”

张桢想说弟子遵命,却又顿了口。

吴荆也不勉强,望着白云青松道:“若是有朝一日,倒想听听你的琴声。剑客弹琴,应当别有不同。”

“等弟子伤势痊愈,便回师门取来古琴,为师叔弹奏。”

“如此甚好。”

过了半个多月,张桢的伤全好了,便要启程告辞。

“小师叔,安河山那伙山贼作恶多端,弟子不能容他们。”

“说的不错。”吴荆点头,关起院门道:“走吧。”

“小师叔?”张桢吃惊。他这是要一起去?

吴荆微笑反问道:“为何不去?我的师侄,也是随便能给别人伤的?”

那淡淡的傲气落入张桢眼中,不知为何心中微动——这便是当年纵横江湖的少年侠客?

那一日安河山匪寨放哨的小卒远眺,忽见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飘然而至,眨眼间便到了山寨前。那黑衣人瞧着分外眼熟,不正是日前大闹寨子的那个张桢?

“怎么?”小卒大笑道,“你这臭小子又来找打了?”

张桢眉微皱,对白衣人道:“小师叔,待会儿请让弟子主攻。”

吴荆微笑点头,对墙头的小卒温和道:“请你家寨主出来说话。”

他一张娃娃脸,笑得又开朗,直教人心生欢喜。小卒嘴上嚣张,心中对张桢着实忌惮,立刻便去通报了。不多时,光头寨主出来了,一双眼瞪得溜圆:“谁找本大爷?”

吴荆潇洒地一抱拳:“寨主有礼了。”

光头打量着他:“你是谁?报上名来。”

“无名小卒,寨主只怕不知,敝人乃是为师侄之伤而来。”

“哦,你是张桢那小子的师叔?替他报仇来了?”光头寨主大笑,“哈哈!那就来吧!今天本寨主将你们俩一同收拾了。”

吴荆也不恼,抬手道:“寨主请。”

请字出口,光头寨主已一拳打了过来,有开山裂石之势。吴荆侧身避开,双手轻描淡写地一推,正是太极借力打力之极招,一掌将光头打退了几步。光头怒吼一声欺身再上,双拳齐出,吴荆依旧招式绵软,却一掌掌打在光头身上。

张桢在战圈外看着,只见日光下那人白衣翩翩,一招一式都悠闲从容,却又如天地间的风云一般,蕴含无穷无尽之力,没有什么能伤害他。

分神之间,光头已连吃几掌,口吐朱红。

“寨主!”众山贼眼见寨主被伤,什么江湖规矩也不顾了,一股脑儿都冲了上来。

“慢着。”张桢冷冷道,“谁敢打扰小师叔?”语罢不由分说便出手。

当场之上,只见山贼乱跑如一锅乱粥,而其中白衣翩翩,如风如云,清淡从容,黑衣如雷如电,迅疾凌厉。一场风云涌动雷霆生之后,只见众山贼倒地哎哟不断,光头寨主已颇受内伤,昏迷在地。

“剩下的便交给你了。”吴荆揉了一下腿,转身而去。“阿桢。”

张桢站在原地久久。

数日之后,断崖小居迎来了负琴之人。

“小师叔,弟子来给您弹琴了。”

无香案琴几,便以松涛白云为伴。张桢盘膝坐在古松之下,右手五指拨弦,琴声铿然,凛凛的都是剑意。琴者抬头,心中竟有忐忑——不知听琴之人是否满意?

吴荆心中喟然,忽然抬手,依着琴声出拳。太极圆润的拳意在忽快忽慢的节奏中似随心而发,却将云雾扰动,在古松之下徘徊,围绕着黑衣人。

一曲终了,两人相视,吴荆明朗地笑了。张桢抚着琴弦说:“小师叔,以后……弟子想多听您的教诲。”

“可以,以琴声相换吧。”

“那弟子可就将琴押在此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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